【北屯乡土】过年||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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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guonian
我突然变成了鱼。游啊游,游回故乡的梦里!我的体会,要想回到故乡,必须要借助一个载体。我选择了做鱼。从进入腊月,我就想把腊月藏起来。所以我没敬灶爷,没让灶爷带着我的疾苦飞上天。我对灶爷说,我很好,我不需要谁的垂怜。最后,腊月二十八一来,我便慌了,急头半脑的置办了年货……以前母亲说我:弄啥都没头脑。腊月三十和姐妹们去北塬请了母亲回家过年,三十晚上匆匆包了饺子,然后做蒸碗。咋说呢?今年的蒸碗味道美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杨同志把猪肋肉割少了,害得我在切肉片子时不够切,想多凑几个蒸碗,就把肉片子摆得稀了。今年我还忘了添筷子添碗,正月初二晚上,我借我的鱼身子回到母亲的那个年里才发现的。我对母亲说,唉,我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母亲说你没添筷子碗,你也没敬灶爷……啊,母亲竟然知道了?在我从我的鱼身清醒过来时高兴的对自己说:“我把母亲请回来了。”母亲说:“今年过年你表现一点都不好,发脾气骂人哩。”我说:“我破烦,控制不住么。”母亲说:“年底了,你不要让家神不得安宁。”我说:“我以后不了,坚决不了。”有句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有讲究的人腊月一个月都不说不该说的话,母亲说人嘴里有毒哩,你说出来灶爷和天上的神仙都能听得见。我说谁爱听听去。母亲说你又说不负责任的话,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不说你了。母亲说完就沉默了。我的确不想过年,想着自己成天奴才似的,没完没了地做些打狗支桌子,撵鸡关后门的事情就烦。昨日突然看见《洞见》发表的一篇《微信红包,暴露了你的情商》,说的是过年发红包的事情。我开始没注意,将这篇文章大概看了一眼就转发了。最后仔细一读,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大为不妥。里边说,过年是高兴的事情,虽说现在因为疫情,有些亲戚我们还是不走为好,但过年就是让我们的亲朋好友相聚的日子,像我不是把母亲也请回来过年了吗?就说明你再讨厌这个年也得过。那么过年得发压岁包吧?因为我们的年龄过了,压岁包已经不在我们这个年龄的范围之内,现在是微信时代,人们过年都是用手机过年,有了手机吃饭有外卖,穿衣有快递特快,微信群里红包三三两两的,你发我抢,有的是不发只抢,抢完走人……这哪像过去过年,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就开始拾掇,蒸小馍蒸包子,蒸“油角角”和“牛蹄子”(关中地方叫花卷),等蒸完下来才“扫舍”,屋里屋外,旮里旮旯都得弄干净,就连我们每个人,最迟到年三十晚上都得洗澡……一年到头了,身体也得除旧迎新。新年的钟声一敲响,娃娃们摸着炕上的新衣新鞋高兴地总忘了睡觉……大年初一天不亮,穿上新衣新鞋戴上新帽就走遍整个村子,由父母亲领着,晚辈先给长辈问安拜年。大年初二都是先上舅舅家,拿上腊月蒸的“油角角”给外婆外公去拜年。那些小馍和“牛蹄子”,则是年长的在过了正月初五给娃们“完灯”时拿的,往往,左手提溜一只灯,右手将馍布袋往自行车上头那么一挂,就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开始奔走了。那个年月娃们爱过年,不管大人怎样做难,娃们就盼着过年能吃上白馍能穿上新衣。我也总怀念腊月二十八的日子,母亲总在腊月二十八这天才给我们姐几个买衣服,我们跟在母亲身后,饥渴地瞅着卖衣服的摊位,巴不得母亲给我们能买最贵的衣服,认为贵一点就是最好的,等到过年和别的孩子一比,总想让自己的新衣比他们的好看。如今天天都是年,那些年过年想要的,我们现在每天都能得到。所以今天的人们越来越不把年放在心里了,平常吃喝不愁,过不过年,走不走亲戚都无所谓。这样以来年就自然的变淡了……“把时间留给重要的人和事,年味自然就有了。”这是“洞见”这篇文里的其中一句。突然,我被这句话提醒,为什么不在一定的淡然里找回乐观呢?还是不要将年的人情冷暖肆意扼杀,因为还有一些我们挥之不去的,你总该有点时间吧,请利用你的这点时间,来感恩对你有过帮助的人……这时才觉得,自己还是想过这个年的。往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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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
阎良作协会员,《作家摇篮》杂志签约作家,“北屯乡土文艺”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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