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生代表作(“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代表作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

易卜生代表作

易卜生,挪威戏剧家、诗人。百主要作品有《爱的喜剧》、历史剧《卡提利那》、诗剧《布兰德》等。1864—1885年,长期居住在罗马、慕尼黑等地,创作的代表度作有《社会支柱》《玩偶之家》《群鬼》《人民公敌》《青年同盟》等一系列社会问题剧知,分别从社会政治问题和婚姻家庭问题入手,触及妇女解放等当时一些重要的社会问题。晚期作品有道《野鸭》《罗斯默庄》《海上夫人》《建筑师》等,都着重人物版心理发展的分析,具有神秘的象征主义风权格。易卜生的创作把19世纪末的欧洲戏剧,从形式主义拉回到现实主义的道路上来。
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代表作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
 

“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代表作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

近日,”柏林戏剧节”登陆上海大宁剧院。来自汉堡的德意志剧院献演了三部精品德语话剧。7月22日晚21:30艺术人文频道《今晚我们观剧》带来《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中几位主演的专访。
博克曼太太 耿希尔得的扮演者 茱莉亚·魏宁格艾勒的扮演者 莉娜·贝克曼威尔顿太太的扮演者 凯特·斯特朗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是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的代表作之一。易卜生素有“北欧的一尊狮身人面像”之称,更有“沉默的巨人”这一绰号,他性格倔强、孤傲、沉郁而古怪,处事态度近乎极端。从早年开始写诗,直到包括《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在内的晚年创作,易卜生一直痴迷于对人类灵魂的探究,不断以“内视”和“象征”的手法来揭示灵魂深处的冲突与幻象。
亨利克·易卜生 Henrik Ibsen (1828.3.20-1906.5.23)博克曼的太太耿希尔得的扮演者,茱莉亚·魏宁格谈到,导演卡琳·亨克尔特别强调剧中所有演员的自我意识。在这部剧中,所有人物都是自私的。
将戏剧文本移植到舞台 产生奇妙演变
从易卜生文本出发,德国艺术家移植到舞台上的这部戏剧发生了神奇的演变。博克曼依旧是那个失败的银行家,而生活的场景已经从日常的客厅、花园、楼上楼下变异为牢笼般的人间炼狱;博克曼的妻子和亲友也从庸常抽离到这个炼狱,成为反常甚至癫狂的人。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剧照
舞台的设计有着特殊的含义。屋里和屋外是同时存在的,演员只是在一个舞台的不同水平面上演出。艾勒姨妈的扮演者,莉娜·贝克曼说,整部剧像在一个棺材或者防空洞里,导演对此可能诠释为,所有人都已经死了,接着死而复生,永无止境地重复这一过程。
夸张的舞台语言展现情绪的外化
在整出戏中,博克曼的戏份并不重,妻子和妻妹得到强化,两人戴着面具,声音和肢体语言极度夸张变形。在癫狂怪诞的情境中,导演把舞台的重头戏安排在人物之间特别时刻的生命交集之中,极具张力地演绎了三个孤独的人久别重逢时的内心境遇以及心灵深处的搏斗与厮杀。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剧照
茱莉亚·魏宁格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粗鲁的。比如,耿希尔得与妹妹艾勒之间的关系非常热烈,有着抽象且异常的方式。就像你见到一个久违重逢的人,却想要和对方打架、争吵。这是一种怪异的热情。
莉娜·贝克曼谈到,姐妹俩被极其负面的感情捆绑在一起,她们痛恨彼此,却又不能没有彼此。很多家庭中存在这种感情,不停地去伤害另外一个人就像一种瘾。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剧照
艾勒与姐姐耿希尔得在失联多年后会面了。在命运的轮回中,过去的姐妹俩曾为博克曼各种争斗,而如今,又为博克曼的儿子遏哈特大打出手。为一己私欲相互厮杀的姐妹俩无比丑陋的内心撕扯,幻化为舞台上病态的喘息声、神经质的表情甚至是癫狂的举止,而狰狞的面具和歪斜的高跟鞋则成为这种情绪的外化。
两姐妹之间的第一场戏是故事开端和中间一切的引子,非常重要。茱莉亚·魏宁格说,耿希尔得的人生是悲伤而凄惨的。博克曼住在楼上,耿希尔得住在楼下,八年来他们未曾相逢,仅仅听着一幢房子里不同楼层彼此发出的声响。在茱莉亚看来,耿希尔得还爱着博克曼,也很想见他。对她而言,金钱和家庭的声誉都很重要,但这一切都破碎了。所以她一直在努力找回失去的一切,但她所做的毫无意义。
为了一己私欲而再度相逢
情人重逢是戏中不得不提的重头戏之一,艾勒在恋人博克曼面前隆重的亮相,震惊了全场。而滑稽可笑的各种取悦姿态,谐趣反讽,更映衬出博克曼的自私、冷漠和绝情。
在经历了多年的纠葛后,同一屋檐下、老死不相往来的夫妻——博克曼和耿希尔也得以重逢相见。在一己私欲之下,他们终于再度交集。
莉娜·贝克曼说,同其它所有角色一样,博克曼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忙于争取公平和弥补, 这是他继续活着的唯一动力。所有人都很自私,坚决维护自己的权利,在博克曼身上尤其明显,他最后也是因此而死。
极富想象力的场景带给观众的冲击和思考
假象与赞美、诡异与灰暗、活着与死去、抽象与真实……一种种关系、一组组对比在这个空间里碰撞、交融。饰演威尔顿太太的凯特·斯特朗说,威尔顿太太和博克曼的儿子遏哈特离开了,还带着富吕达的女儿。耿希尔得姐妹分别以亲生母亲和养母的身份争夺遏哈特,但最终,作为遏哈特恋人的威尔顿太太成为了争夺中的胜利者,她以一种伪装的力量使遏哈特成为自己的俘虏。
《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剧照
凯特说,这部剧的历史背景涉及到了责任和自由的分配、家长对孩子的责任、工作如何展开等方面,和中国的情况可能不同。在这部剧中,孩子完全有了自己的选择。遏哈特认为自己没有义务去弥补上一代人所犯下的过失,他们应该自负其责。一代人将责任强加于下一代是独断专行。
在极富想象力的场景中,该剧呈现出对于社会与个人深层次的挑战,也让人看到了荒诞表皮之下内心与生命的鲜活。正如德国戏剧所追求的极致风格,它所带给观众的冲击与思考余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