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读后感(巴金《家》读后感)

《家》读后感
今天有个理工直男程序猿投稿,说要给一篇《家》读后感。看完以后,我有些收获,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总觉得他用代码思维在看世界
让我们去品一品。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一本书,是巴金的《家》
《激流三部曲》其实我觉得都挺好看的,巴金的书,其实我看的不多,我一开始看到第一本书是他的一本随笔集叫《读书与做人》。
看读书那一部分的时候,我完全进不了他们的世界,因为大部分的著作,我是没有读过的,或者是我只是听过,完全没有共鸣。到后面看做人那部分开始灌鸡汤了,我开始慢慢感觉到,巴金的文字里面的那种温暖的力量。
也是在这一本书后半部分里面,巴金先生多次的提到了《家春秋》这三部书,尤其是《家》。这次阅读的时候发现了就也重新激起要读这几本书的兴趣,所以我就去看了一下。
首先是他大哥高觉新,觉新我觉得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可怜,又可恨的角色。
可怜更多的在于他的前半辈子。
他其实处在已经和很多的在川蜀地其他的一些贵族子弟不一样的一个处境。
他所得到的很多的教育,接触到这些资源已经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了。你接触到的这些东西,当然也会给你相应的一些思想的Feedback。
所以啊,这也导致他有很多的理想,有很多的想法。这些想法也造成了和他现实遭遇中的第一次非常大的一个冲突:他想娶的人娶不到,娶到的是自己素未谋面的。
然后可是呢,文中也多次提到它是对生活怀抱“作揖主义,”。一个彻头彻尾,没有反抗精神的人物形象是刻画的非常好的。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可怜?因为大部分人可能都会认为说,哎呀,他是家里的长子,他爸英年早逝了,他就要肩负起他们这一房人的责任,那所以觉得他挺可怜。
一个人要肩负这些责任,我赞同这一个观点--他是可怜的。
可是他也是可恨的,因为不能说你的背景是怎样,你所遭遇的这些掣肘是怎样,所以你就应该要做出相应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那它的逻辑关系就太简单了吧?那人的主动性在哪?他完全没有发挥他的主观能动性。
二哥是觉民。我觉得觉民让我很眼前一亮的一点是:其实他是这个家族里面第一个迈出破除这些牢笼的、实现想法的人。
因为他是第一个愿意去违背父辈安排婚约的人。
我觉得从0到1比起从1到10其实是要更难的。
很明显就不是他大哥那样,那至于说他弟弟后来做的那个1到10我觉得可比性是有的,但是大家方向不是太一致,可是他们有共通性,---都是破除了这些封建的牢笼大家庭给他们带来的枷锁。
二哥要给我最大的感觉是他对故事情节起到了非常大的一个积极作用,那当然,那也是作者的智慧所在了。
三弟是觉慧。我其实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角色,一开始他跟鸣凤之间那段关系就已经让我很看不起这种人的。
很明显,就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他对感情很不认真,很不负责。
思想上他是有先进性的,可我觉得历史上或者生活中思想上有先进性的人太多了。可他们是否去付出于实践?那可能是这一些的一部分。
虽然他是属于付诸实践的那部分人之一,但这是他唯一的优点。
他的优点其实盖不住他在感情上非常鲁莽冲动的这些缺点,很多事都体现出他不严谨的人。
他最后的离开是故事的高潮、也是结局,其实也是算是一种逃离。那这样的逃离在整个故事背景下是必须的。
因为只有离开,你才能继续有很好的生活。
只有离开,才是正确的,才是积极向上的。
因此这也导致了离开变成了一个众心所向的结局。
读完整本书给我的感受很丰富。
首先是那个时代背景下的社会生活社会生态原来是这样的,其实这样的时代背景和我们以前读过的很类似,但是在同样的时代不同的地域,却有着很不一样的社会生态。
因为在川蜀地,思想上的浪潮还没能很深入影响到这些地方,所以当地接触到新思想往往是进度很慢的一个地方。
第二个,其实更多的就是对于人物的这些感觉了。
嗯,其实都很老套。一些思维或者说是一些升华起来的内容,其实就是都是我们以前司空见惯的一些理论,我都能够很好的理解。
在开头我就说过,作为读者,这本小说给我带来的体验感很好,让人读起来就没有那么枯燥。
这种要冲破旧社会的牢笼,要去冲破这些时代的掣肘,大部分那个时代的小说情节都有所体现,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都一直在说这个事情。
哪一个积极向上的小人物不都是在终其一生地冲破时代牢笼?
当然在合适的故事背景下,这样的人物都是值得歌颂和学习的,因为他们都会有值得我们去汲取的力量。
可是我们的一生实在太短,我们的目的真的不是要去追求别人眼里的不一般就能取悦自己,而找到最珍贵的自己的价值,已经实在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也许我读书的境界还不够高,难免总是把作者的许多描述当作是刻意安排的故事情节,其实往往未必如此。
但是作为读者的我,还是十分感谢巴金先生塑造了这么生动的人物角色,能让人在当今这样的时代下,读到这么有力量的故事。
以上。

 

巴金《家》读后感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原名李尧棠,另有笔名有佩竿、极乐、黑浪、春风等,字芾甘。汉族,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也谈觉慧
——《家》读后感
时隔八九年再次读《家》,内心仍旧是排斥的。开了五六次头,终于忍耐着读完了。上次读的痕迹就只剩这是一本压抑的书。果不其然,读的过程中那种浓郁的悲哀化不开,仿佛是点燃了悲哀的火把,甚至连迸溅的火星都那么灼人。停在瑞珏即将悲惨死去之处,真真是不忍卒读。美好的人物被毁灭总是令人扼腕叹息,尤其是明明可以避免的。鸣凤投河了,婉儿被逼出嫁了,梅表姐抑郁成疾,最后连瑞珏也这样惨死了。觉慧在忍受不了这些,最终决定出走。对,觉慧的离开只能称之为出走,而不能说与这个封建大家族高公馆的决裂。
觉慧是新一代受五四运动影响的觉醒的青年,热情接受新思想,热心创办新刊物。然而不得不说觉慧的思想革新和进步更具有浪漫主义,具有妥协性和不完全性,或者确切点说是觉慧的成长反映了一个生长在一个封建大家族的青年觉醒的过程。笔者想从以下几个事件来谈一谈觉慧的反抗意识与其自身存在的问题。
第一个是觉慧参加学生运动被高老太爷禁足的事情。觉慧和高老太爷间的直接冲突其实并不太多,或许是中间还隔着一个担负着父亲责任的觉新,所以高老太爷的气更多的是撒在他身上。所以觉慧是同觉民和觉新等同辈人开展的抗争。 当他发现自己被无数无形的栅栏所包围,无法摆脱这样的生活时,他诅咒起所有人:“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你们,你们都该诅咒!”“你们没有胆量 ! ……你们是矛盾的,你们都是矛盾的!”对于觉新,觉慧不是嘲笑就是怒骂。 当觉新劝他听从祖父的话,暂且不要出去参加学生联合会的活动时,觉慧愤愤地骂起来,好像要把他在祖父那里受到的气向觉新发泄。“好,你的无抵抗主义又来了。 我想你还不如规规矩矩地去做一个基督徒。人家打你左脸,就马上把右脸也送上去。 ”觉慧在批评觉新的同时,很少将矛头指向自己,而是将所有的愤怒都洒向觉新。 在怒骂觉新时,却唯独不骂高老太爷。 从觉慧的逻辑来分析,这是否也是一种懦弱呢?而且他权宜之计的违抗高老太爷之后,不断默念的“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给自己把幸福争过来”,这有点如同做错事心里没有支撑的孩子赶紧喝两口心灵鸡汤来安慰自己空着无落的心一样。
第二件事情是鸣凤的投河。且不论他们俩之间是不是纯正的爱情吧,但从觉慧平日标榜的“人道主义者”,他应该也给鸣凤予以帮助。而事实是什么呢?选择鸣凤, 觉慧根本没有想到要去承担什么责任。当他知道鸣凤第二天要嫁给冯乐山做姨太太的消息时, 除了一夜没睡好觉外, 并未采取拯救鸣凤的任何措施, 相反, “经过一夜的思索之后, 他是准备把那女儿放弃了”,有两样东西在背后做他的后援使他可以安慰失掉她以后的自己, 这就是为社会服务的青年的献身的热诚和小资产阶级的自尊心,而不难看出这两样东西只不过是觉慧为自己寻找的借口而已。
在鸣凤面临生死诀别的时候, 觉慧的表现不近情理。尽管他发誓将来一定想办法娶鸣凤为妻, 但是在鸣凤无可奈何之际恳求与他说上几句话时, 他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婉言谢绝, 鸣凤强忍着眼泪想求他牺牲一刻钟的时间听她倾诉衷曲, 他则粗声地责怪对方不该多问。“女人的心理真古怪” 这是他在这一时刻的真实心理。他的冷漠彻底打破了鸣凤最后一丝生存希望, 这样的心理毫无疑问不应该是真心相爱的人所拥有的。在鸣凤离开人世后, 觉慧并没有太多的自责, 反而是对这份爱情的彷徨和困惑。正如他对觉民所说: “ 可是在我们这样的环境里我同她怎么能够结婚呢? 我也许太自私了, 也许是别的东西迷了我的眼睛, 我把她牺牲了。”
从更本质上说,觉慧本身也是具有阶层意识的,他意识到如果他要迎娶鸣凤将要遇到什么阻碍,他的忙碌和借口实则是他对与封建大家族产生矛盾的逃避,也不愿意正视自己的软弱,甚至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从这一个层面来说他是懦弱的,从这一个层面来讲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觉新呢?
第三件事情是有关觉民对爱情的抗争,觉慧此次扮演的角色就是保密和传递消息,在此过程中觉慧的表现比较坚决。最后觉民的胜利也大大鼓舞了觉慧。然而有一个问题我们不能不思考:如果觉民的事情没有和长辈的丑事连在一起发生,高老太爷也没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觉民真的能成功吗?他们真的能接受觉民被登报除名高家吗?再就是觉慧最后的出走,开篇之时笔者称之为出走而不能称之为决裂,因为他在经济上还依赖着这个他怨恨的封建大家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点充分说明他的软弱性和不彻底性。没有经济的独立,就没有彻底的精神的独立,于抗争是,于现今的生活也是。
如果第一遍读的时候还深切的热爱这个青年,然而时隔多年以后再来看的时候,对他的评价就显得客观和理智一些了,或者说是更冷漠些了。这个青年在叛逆的成长中是在逃避一部分现实,当然这有他本身的缺陷,更多的是家庭是社会是时代的局限性。
即便是放到现在,思想的解放已有多年,谁又能彻彻底底地置世俗之外呢?那些不美好的现象我们不能赶尽杀绝甚至不能改变,我们也不一步步做着妥协与让步吗?并不是说年龄大了才变得世俗而功利了,而是在成人之后没有了那些庇护,我们便不得不做出改变。正如觉慧,如果没有觉新背着整个家族给予他的经济支持,他的出走也难以为继。